“他当然害怕了。柳·公·子不行的……”乐青尧舔着槽牙，笑起来，“人家和我们出身不一样，那是洁身自好端着的公子哥，可没见过你这样淫荡的骚货。”

“柳三席应该经验很少。”坎狰从后面捏玩着她的奶晕，手指抠挖在她的奶晕缝隙里面抠她的奶头，贴在她的耳边轻笑，“给他点时间，让他先适应下吧。”

适应？

不过随物应机，将人放进一个即成的框架之内。

其实照理说，他柳茵茵在苍主手下，已很善适应。不论是当年从于苍主手下，还是如今置身于天都。他都已竭尽全力地，随机而做、从俗浮沉。苍主麾下，他是待在天都最久的，也对此从未有过任何怨言，早就适应了天都这种绝不适和妖物生存的地方。

同僚眼中，他应该是最得心应手。可是……

只有他自个清楚，他所适应的，从来不是他人所给的框架，是他心中自有的那套法度。秉持着自己那一套原则，循规蹈矩，绳趋尺步，寸步不移。

他不擅长适应，他只是幸运：幸运的是，这么些年来，他自己一年年，一月月累垛出的那条条框框，都与外界、人类、妖族……等等等的世俗框架，从未有过冲突，有过不合。

可现在，即与眼前发生的一切，已不在其中。

——经由他自己给自己叠垒出来的那套框架，形同虚设。

食指已被拉着陷入了她的阴唇之间。他还带着手套，这个东西此时是那样的多余。但带着手套，也能感觉到那两瓣肉是怎样的软嫩滚烫，哪怕她不压着，手指仿佛是被直接吸进去的。

“他才不想要呢……”乐青尧翻了个白眼，烦躁地把衣服拽掉扔在一边，解开裤子直接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。“可我想啊……你别管他了。”

这大概并不是柳茵茵此时的幻觉之一，乐青尧目光掠过他时，显露出来的攻击性近乎贲临杀意。

说话间，他就再次掰过她的脸颊，将她压向自己的小腹。

以及他的性器。

柳茵茵的瞳孔猛地放大了一下，他几多震惊，又几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：那种肮脏的东西，她丝毫没有显露任何的不适，反而顺从地把脸贴了上去。

乐青尧手指插入她的发间，垂目注视着她的脸颊在自己的性器上摩擦，发出舒适的重喘，眸光不经意地瞥向柳茵茵，“柳大公子这就吓到了啊？”

“你别总是开他玩笑。”坎狰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上半身的衣服扔到一旁，从后面贴上了和悠。他仍未脱掉她的外套，却不吝啬与当着柳茵茵的面抚摸着她的乳房。地息的外套本来就短，从柳茵茵自下而上的角度去看，能看见她那丰满的乳房下半轮廓，坎狰的手掌又是怎样在那肥腴的软肉上捏出深深的陷痕。看不见的全貌，甚至难以被他浅薄的遐想所填补——乐青尧眼神字句中的嘲意是无法反驳的。

“柳三席，不用着急，你慢慢来，先看着就好。”

坎狰亲吻着她的发丝，甚至把她细碎的长发抿入舌下舔弄。不能理解的是，就算毫无知觉的头发对于女人来说都仿佛是敏感带一样，激起她轻快地呻吟和颤抖，仰起脸来同时乖顺地迎合着两个男人。

在柳茵茵痴神的视线里，她侧过脸扶着乐青尧另外一根鸡巴，撅起嘴唇，吻了上去。照理说，只是看着其他男人的性器，都应该让他觉得厌恶到生理不适的作呕。尤其是他们这些妖物，性器都生地又丑又可怕，可这会他怎么都挪不开视线。

令人作呕的肮脏东西，被她手捧着，毫不避讳，甚至露出痴迷的神色用嘴唇亲密地亲吻它。而不久前，那张嘴唇刚刚亲过他。

柳茵茵脑子里理智的绳索勒着他，催促他闭上眼睛不要再看这种恶心的东西。可意识仿佛只能控制意识，失去了身体的掌控，他无法回避，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们。

而与此同时，和悠似乎仍未忘记他。她拉着他的手不曾放开，甚至还用力地将他的手指朝下压了压，提醒他回神。

柳茵茵是被自己喉咙里的喘息叫醒的，隔着手套感觉到暖热黏腻的触感，如胶似漆地拉扯他的意识，蚕丝一样卷携着他，把他卷地又热又痒。热到呼吸都开始灼烫鼻腔喉咙，“唔……啊……”他只能张开嘴唇大口喘息来发泄这样的热度。

他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，哪哪都成了禁地，都不应该在视线里面。是坎狰在女人身上肆虐的手，还是乐青尧压着女人的嘴唇亲吻他的性器，还是自己手指被她的那处吸吮的样子？

但他的视线是那样的宽泛。哪里都是禁地，哪里都可以看到。

一览无余。

和悠似乎也察觉到他的热意，哼唧着也跟着叫热，“热……不要穿……”

乐青尧笑着，“我都已经脱成这样了……你还让我怎么脱？”

他的确只剩下一件亵衣，裤子和靴子刚才就被他褪至脚踝了，这会不得不直接扔了下去，而坎狰却相反，“别那么急。”

和悠被他们撩地更热更痒了，在柳茵茵的小腿上乱蹭，直蹭到他膝上时，被坎狰捞住了腰肢一把抓起来。她重心不稳呻吟一声就朝前扑——

柳茵茵的身体反应速度仍是那样的敏捷，抬手就接住了她。她扑压在他的胸口，仰起脸来，正好与他四目相对。她眼神里全是痴愣的昏朦，看见他的脸第一反应是笑了起来，就好像看到什么甜美的果子放在嘴边。她顺势就蹭了上来，下颌抵在他的胸口，并不铬痛，大概是因为她脸上肉很多，“哥哥……”

“我不是……”柳茵茵反应过来就否认了，可无事于补。

和悠凑上来就揽住了他的脖颈，像什么小型动物爬树一样一点点朝上蹭弄，直到把鼻尖贴到他嘴唇上，仰着视线看他，“要……要……”

“嗯啊！”不等柳茵茵反应，她忽然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，一下就跌到了他的怀里，头压在了他的颈窝里哭叫。